考前檢查:文昌位最忌諱3個東西??
157 2025-07-12
氧氣,作為維持生命的重要氣體,其發現和命名的歷程充滿了諸多故事。
在全球范圍內,關于氧氣的發現存在著不少爭議,而中國古代在這一領域的相關研究也備受關注。
在西方,氧氣的西文名稱“Oxygen”由法國學家拉瓦錫命名,他曾誤以為所有酸都含有這種氣體,故而將其稱作“酸素”。在中國,清朝科學家徐壽為氧氣的翻譯做出了重要貢獻。
徐壽曾在墨海書館為傳教士工作,他意識到氧氣對人類生存的必要性,最初將其命名為“養氣”,取“蓄養精氣神”之意。后來,在化學名稱統一時,“養”字被改為“氧”,“氧氣”這一稱謂就此確定。
而關于氧氣的發現,國際上存在著一些爭論。英國認為偉大的化學家普利斯特利于1774年8月1日首次發現了氧氣。
他通過實驗,用凸透鏡聚焦加熱氧化汞,成功獲得了氧氣,并發現了其助燃的特性,甚至親自吸入,體驗到了舒暢的感覺。然而,法國和瑞典對此持有不同看法,他們認為瑞典化學家舍勒在1772年研究氧化錳時就已經發現了氧氣,比普利斯特利早了兩年。
在這場爭論的背景下,德國學者朱斯·克拉普羅特提出了一個令人驚訝的觀點。他聲稱中國人在唐朝就已經發現了氧氣,比這兩位西方科學家早了1000多年。
1807年,克拉普羅特在俄羅斯彼得堡科學院的大會上宣讀了一篇論文,文中引用了唐代堪輿學著作《平龍認》的內容,認為書中提到的“陰氣”就是氧氣。他指出,該書描述了空氣中存在陰陽二氣,并且通過加熱火硝、青石等物質可以產生“陰氣”。
這一觀點引發了廣泛的討論和諸多質疑。意大利學者莫齊阿利在1926年發表文章,對克拉普羅特的結論表示否定。
他認為中國古代的“氣”所指的是精神而非氣體,而且當時的條件也不具備制備氧氣的能力。英國學者李約瑟在其著作中推測《平龍認》可能是18世紀耶穌會傳教士所作的偽書,但并未提供確鑿的證據。
反對者還提出,《平龍認》的作者馬和在歷史上沒有記載,書中提到的“至德元年”也存在時間上的矛盾。不過,這些質疑并沒有完全否定克拉普羅特的觀點。中國古代的“氣”的含義并非僅僅局限于精神,也可以廣泛地指代氣體;陰陽二字的多種含義并不影響其在特定語境下可能指代氧氣。
此外,中國古代已經有了玻璃器具,制備氧氣的技術條件并非完全無法實現。關于“至德元年(756年)沒有三月九日”的問題,當時安祿山和史思明攻入長安,唐玄宗逃亡,太子李亨在靈武稱帝,年號為至德。
盡管這一過程在程序上存在瑕疵,但唐玄宗后來默認了這一事實,因此史書上將天寶十五年和至德元年視為同一年。在古代,信息流通較為緩慢,煉丹術士大多隱居在山野之中,尤其是在叛軍作亂之時,信息的傳遞更是受到影響,因此錯記日期也是有可能的。
盡管關于氧氣發現的爭論尚未平息,但這一話題無疑激發了人們對科學史的濃厚興趣,促使我們重新審視古代文明的科學成就
此后,英國化學家德克瓦茨在1886年呼吁重視克拉普羅特的論文,使得《平龍認》再次引起人們的關注。1904年,法國化學家亨利·瓦桑在《無機化學大全》中肯定了中國學者最早知道氧氣和氫氣的存在。
1919年,學史專家李普曼在《丹的起源與發展》中參考了克氏論文。前蘇聯學者涅克拉索夫在《化學教程》中提到中國學者馬和提出了制備氧氣的方法。
1953年,北京大學化學系翻譯了《普通化學教程》。1960年,前蘇聯學者第奧根諾夫在《化學元素發現史》中也提出了相同的觀點。
1986年,中國化學家黃素封翻譯了《化學元素發見史》,并找到了克拉普羅特論文的原文。
從堪輿學的歷史脈絡來分析《平龍認》,堪輿學在中國擁有悠久的歷史。唐代風水宗師楊筠松創建了完整的風水理論,并對羅盤進行了改造。
他將八卦和十二地支融合為一體,制作了地盤二十四山盤,還創制了天盤。地平面周天三百六十度被平均分成二十四個等份,每山占十五度,三山為一卦,每卦占四十五度。
到了宋代,賴布衣引入了二十八宿天星五行,增加了人盤,專門用于消砂出煞。人盤的二十四山比地盤二十四山逆時針旋轉了7.5度。
通過對堪輿學歷史的研究,能夠為《平龍認》的分析提供一定的參考依據。
關于確定《平龍認》的年代,這是一個頗為復雜的問題。如果其中出現了人盤,那么這部作品必定是宋代賴布衣之后的產物;如果只有八卦盤和十二地支盤,那么應該是唐代楊筠松之前的作品;如果出現了二十四山盤、七十二龍盤以及后世沿用的人盤,那么則應該是唐代楊筠松與宋代賴布衣之間的作品。
為了驗證這一點,可以參考清代的《羅經解定》,其中明確提到了“天元、地元、人元”等字樣,表明存在“人盤”。
再來探討唐朝率先發現氧氣的可能性。根據《平龍認》中的實驗描述,加熱硝石確實能夠得到氧氣。
在唐朝時期,硝石已經在生活中得到了廣泛的應用,例如“土法制冰”。華夏的煉丹師們從加熱硝石的現象中認識到氧氣與氫氣的存在是完全有可能的。
火藥的發明正是源于華夏的煉丹術,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當時的煉丹師們在化學方面的探索和實踐。盡管關于《平龍認》以及氧氣的發現還存在眾多爭議,但這些探討為我們深入了解古代科學的發展提供了新的視角和思路。